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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开启新模式!机器也能轻松写古诗 人工智能写诗歌的小说有哪些作品

人工智能开启新模式!机器也能轻松写古诗

原标题:人工智能开启新模式!机器也能轻松写古诗

国际知名学者周海中先生曾经预言:“随着科技进步,人工智能(简称AI)时代即将到来;届时,人工智能技术将广泛应用到各学科领域,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如今,越来越多的事实证明了他的这一预言。目前,人工智能技术已经应用到诗歌创作方面;在公开测评中,许多由机器诗人(即“智能写作机器人”)写的古诗几乎达到了人类诗人的水平。

古诗,即古体诗,泛指古代诗歌。从诗句的字数看,有所谓四言诗、五言诗和七言诗和杂言诗等形式;四言是四个字一句,五言是五个字一句,七言是七个字一句。唐代以后,称为近体诗,所以通常只分五言、七言两类。古诗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古人文艺美学与人生情操之集大成。据悉,中国研制的“小度”“汪仔”“乐府”“薇薇”等,都是网络上红透了的机器诗人,它们通过人工智能这一高新技术会写古诗了。

机器诗人的系统通常由三个部分组成:一个节奏模型,一个韵式模型,以及一个确保语法正确的自然语言模型。其中,自然语言模型是最主要的部分,它采用三种处理模式解决深度学习问题:第一种通过评估单词的使用概率来选择每个单词,第二种检查每一行诗的节奏,第三种确保每一行诗都遵循韵律方案。通过这三个部分的有机组合,机器诗人就可以轻松地生成具有自我风格的古诗。

就目前而言,机器诗人在作品质量和水准上已经与人类诗人差距不大。不过,有专家认为,在节奏和韵律方面,机器诗人更胜一筹;在可读性与引起情感共鸣方面,人类诗人更胜一筹。我们常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亦会吟”;那么面对把所有中文古诗都牢记在“心”的人工智能技术,我们怎能不生敬畏之心。

前不久,中国清华大学语音与语言实验中心(CSLT)宣布,他们的机器诗人“薇薇”通过了“图灵测试”,通过“图灵测试”意味着人们无法通过语言对话分辨出人类和人工智能。据CSLT网站公布结果,“薇薇”创作的古诗中,有31%被认为是人写的。不过,在本次比赛中,“薇薇”创作古诗的水平还是未能超越人类诗人,双方的比分为2.72比3.20(满分5分)。

当今,人工智能会写诗,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随着现代科技发展,尤其是强人工智能出现,不排除有一天机器诗人也能写出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可能。然而美则美矣,缺少灵魂。这点灵魂,就是情感。李白、杜甫、苏轼等的诗歌名垂千古,不是因为对仗如何工整,辞藻如何华丽,更重要的是诗歌背后的故事以及它所承载的情感。

此外,人类具有抽象思维能力,而现在的人工智能却没有。这种能力是人类独有的思维方式,是建立大量感性知识库之后才有的。人工智能能够将景致写的绝美,也能像模像样地写出感性的句子,但是不能将具象的东西抽象化。比如看到山,人工智能只能写山,但是苏轼却能写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类饱含哲思的诗句。

中国作协副主席、知名评论家李敬泽先生曾经说过:“当前我们在谈论AI写的诗好不好的时候,也忘了一个问题:未来人类是否愿意读AI的诗?”就像我们知道汽车、飞机跑得很快,但依然存在跑步运动一样,人类诗人写作也是源于一种内在认同,机器诗人写的可能很快很好,但却很难让人产生认同感。

人工智能已经开启古诗创作的新模式,但机器诗人在未来能否与人类诗人比肩犹未可知。其实机器诗人和人类诗人在古诗创作上各有优劣,重要的不是孰优孰劣,而是如何发挥人工智能在古诗创作中的作用,帮助我们提升创作品质和水准,让古诗创作如虎添翼,从而推进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

作者:黄芳博士新加坡国立大学文学暨社会科学院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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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诗歌写作平台

(图:摄图网)

人工智能写作的一个侧面:

主体辨识、心灵计算与技术限度

■杨丹丹

当人们仍然在传统文学框架内以娱乐、猎奇、质疑、批判和否定的心态面对人工智能写作时,人工智能写作已经成为一种不可逆转的常态,从1805年瑞士工程师梅拉德特研制出能够写诗、绘画、编曲的智能机器至今,在虚构和非虚构写作领域已经涌现出众多智能写作机器,并以强劲的态势介入到传统文学写作,对文学写作主体、写作方式、叙述策略、语言修辞、传播渠道、接受机制、消费心理等多个层面产生剧烈冲击。尤其是,智能机器“微软小冰”接连推出《阳光失去了玻璃窗》《花是绿水的沉默》两部诗集,以及智能机器“小封”的诗歌写作实践所引发的轰动效应,更是将人工智能写作置于舆情中心。在这种历史情境和时代趋势下,以文学的异化、作者的消失、文学经典的终结、文学的工具性退化、文学审美的裂变、文学人文精神的衰落为支撑点和内驱力,不断排挤、打压人工智能写作空间和地位,显得有些激进和偏颇。认知人工智能写作的正确方式不是将人与智能机器、人的文学与智能机器的文学置于事物的两极,而是找出关于人工智能写作的内部细节和过程及其现实效用。因此,我们应该将关注焦点聚集在人工智能写作本体,以学理方式去分析几个关键问题及其内在逻辑:人工智能写作是否具有主体性;如果具有主体性,意识、意愿、情感、心灵等主体性内在要素能否通过“计算”的方式实现;如果可以实现,能否通过对已有文学数据的模仿和再造表述内在的主体性;在认同人工智能写作主体性基础上,人工智能文学存在哪些限度?

人工智能写作论争的核心是智能写作机器及其文学实践是否具有主体性,或者说,智能写作机器具有自我主体建构能力是人工智能写作成立的必备前提条件,“智能计算机自主体既是人工智能的最初目标,也是人工智能的最终目标。”一般意义上,人工智能写作机器主体性确立标准是以人的主体性特征为参照,而人的主体性基本特征在于人的外在社会实践和内在自我反思,以及二者之间的相互确证。具体而言,人在自我意愿的驱动下,通过实践活动使自我与外在世界发生关联,在此过程中对自我与外在世界关系进行调整,并根据外在世界的新变化重建自我意愿和行为,自主性、映射性、意向性、能动性、持续性、反思性等要素构成了人的主体性的多重维度。在此逻辑推演下,文学的主体性在于写作者通过对现实世界的文学叙述表征自我主体诉求,在对外在世界的审美建构中重塑自我主体意识,以此实现主体和客体的统一,以及人的主体能动性。也就是说,文学的主体性存在两个重要基点:“身体实践”,以文学写作介入和塑造现实世界;“精神实践”在“身体实践”反馈的信息中重构自我主体。那么,只要人工智能写作机器能够实现这两个重要基点,就意味着人工智能写作具有了主体性。或者说,如果人工智能技术赋予人工智能写作机器“身体实践”和“精神实践”的路径和能力,那么人工智能写作的主体性问题将不再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20世纪50年代,符号主义代表人物约翰·麦卡锡、纽厄尔和西蒙提出“物理符号系统假说”理论,认为外在世界可以用系列物理实体符号表述。因此,在某种意义上世界就是符号,符号就是世界。“物理符号系统假说”为人工智能写作机器的“身体实践”提供了必要的理论基础,符号作为智能写作机器认知现实世界的基元,智能写作机器通过对符号的操控实现与外部世界的关联。因为符号可以指称现实世界中的任何物理实体和任何表达方式,如果符号与指称对象和表达式之间的关系被确定下来,符号就具有“稳定性和强制性”。因此,智能写作机器对现实世界的表述就转化为符号表述、符号逻辑延展和符号应用的过程。例如,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深度学习(DeepLearning)研究团队开发的智能写作机器ShelleyAI以英国作家玛丽·雪莱的恐怖小说《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和从社交网站Reddit上整理的恐怖故事蓝本,创作了同名恐怖小说《弗兰肯斯坦》和《镜子》。从表象上看,小说只是对现有文学数据的简单重组,但实际上是从文学数据背后发现关于恐怖的知识,然后将相关知识信息转化为对应的符号,再根据符号之间的逻辑关系对符号进行调整、修正和再造,最终形成新的文本。由此可见,人工智能写作描述外在世界的过程呈现为“数据——知识——符号”的表示和推理过程。同样,1977年美国数学家米翰开发的智能写作程序“Tale-Spin”,1990年美国科学家特纳研发的智能写作程序“吟游诗人”,2000年美国科学家林斯约德与费鲁齐设计了智能写故事软件“Brutus”和2007年俄罗斯科学家和语言学家联合开发智能写作程序“Pcwrite2008”都是建立在对知识的处理基础上。

根据“物理符号系统假说”理论,智能写作机器可以实现“身体实践”,在呈现外在物理实体上有着相对完善的实践策略和技术路径。但人的主体性除了“身体实践”,还包括“精神实践”,或者说,智能写作机器是否拥有信念、愿望、情感、意图、心灵等精神性要素,以及自我反思和自我重塑能力,成为判定人工智能写作主体性不可或缺的标准。20世纪末期,以深度神经网络和联想神经网络为基础的联结主义,为智能机器实现主体性提供了可能性。联结主义认为神经元是智能的基本元素,人对外在世界的认知过程是各种神经信息和神经系统并行分布处理的过程,并呈现为一种整体性。在理论上而言,只要为智能写作机器输入神经元模型和神经计算算法就可以模拟人的精神活动。在时间上,从20世纪40年代麦克洛克、皮茨提出M-P神经网络模型开始,霍普菲尔德、鲁梅尔哈特、塞杰诺斯克、霍根、延森、斯莫伦斯基等人相继提出了离散和连续的Hopfield神经网络模型、多层神经网络的误差反向传播算法、NETtalk神经网络学习系统等多种神经网络模型和算法。例如,1988年Ortony,Clore和Collins在《情感的认知结构》中提出了情感认知评价模型“OCC”模型,模型总结了高兴、生气、愤怒、冷静、厌恶等22种人类情感的基本类型,这些情感的生成源于在不同语境中外界正面和负面信息对神经元的刺激,不同类型的情感呈现为相应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而这一过程遵循固定的规则,并可以通过计算的方式复现出来。同时,认知科学、信息科学、心理学、哲学、生物学等多种学科与人工神经网络的融合,以及图像识别、语言处理、目标识别等超导、光学技术在人工神经网络中的运用,使人工神经网络逐渐变得完善。这为智能写作机器“精神实践”活动提供了必要的理论和技术支撑。

人工神经网络技术可以复现人的认知过程,那么,智能写作机器如何具有自我反思和重塑能力?解决这一问题的方式是使人工神经网络拥有自我学习的能力。联结主义认为,通过对人工神经网络连续权值做出调整,可以实现神经网络的自我学习能力,并通过两种方式实现:一、在神经网络中输入某种记忆模型,在相关外界信息的刺激下,记忆模型被激活,以此产生相关学习内容;二、在神经网络中输入某种规则编码,根据规则调整连续权值,从而使神经网络进入有序的学习状态,借此实现无监督学习和自主学习。据此,智能写作机器可以不断对已有经验进行重构,完成自我反思和重塑。例如,“微软小冰”出版的诗集《阳光失去了玻璃窗》是用“层次递归神经元模型”,通过对徐志摩、胡适、戴望舒等519位中国现代诗人的诗歌语言的学习而完成的,而这种语言学习不仅仅是对诗歌词汇、韵律、节奏等写作规则的学习,更是对诗歌语言蕴含的人的情感的学习和再造。

虽然人工智能写作在理论和技术上可以实现“身体实践”和“精神实践”,并在现实应用过程中确认人工智能写作的有效性,但人工智能写作仍然存在限度。从上述论述可以发现,人工智能写作与人工智能技术迭代紧密联系在一起。但对技术的过度依赖会导致文学创作的固态化、统一化和脸谱化,作品中的主题、人物、故事、情节、语言等个性化的文学创作演化为大规模的技术生产,因此形成文学创新思维的匮乏,人们不再执著于对文学审美要素的构思、体验、锤炼、打磨过程,不再追求文学的个性化、独特性、差异性和惟一性,长期以往文学将失去鲜活的生命力和存在的意义。同时,由于人工智能写作只发生在人——智能机器——数据之间,因此可以摆脱主流意识形态、社会精神诉求、时代发展导向等各种外在限制,个体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喜欢和要求来“创作”文学,可以肆意宣泄任何欲望和情绪,也可以毫无目的地将文学创作变成一场人与机器之间的语言游戏。这样就形成一种“异化”情境:文学写作从问题的解决过程演变为答案生成过程,人不需要思考任何解决文学创作及其过程中产生的任何问题,智能写作机器代替人来思考和解决这些问题,人无法获取在文学创作过程中产生的喜怒哀乐等情绪体验,也无法与文学产生精神共鸣,人与文学始终处于隔离状态,人在文学创作过程中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因而形成人在失去劳动机会和劳动价值之后的异化情境。加之,在人工智能写作过程中智能机器具有作者和读者的双重身份:在文学生产环节智能机器对文学数据分析、筛选、重组过程同时也是已有文学作品阅读过程;在文学接受环节,智能机器可以依据文学批评标准数据对自己写作的文本进行阐释和解读,在两个环节中智能机器同时具有作者和读者双重身份。这样,传统意义上“作家”和“读者”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作家和读者完全处于失衡状态,但未来的文学和文学的未来本身就是在突破限度中生成的。

本文发表于《文艺报》2020年5月13日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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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小冰出版诗集:人工智能离真正的诗歌创作有多远

人工智能写诗引吐槽

小冰的诗集一出版便在诗坛掀起轩然大波,诗人们质疑小冰的诗没有情感,只是意象的堆砌。诗人沈浩波说:机器人永远写不好诗,诗是人灵魂层面的事。

对于诗人们的抵制,小冰背后的团队代表李笛显得颇为无奈,他声称让小冰写诗,只是团队的一个尝试,“我们并不想取代人类之中的佼佼者。”“我们也没有能力让小冰写出莫言那样的作品。”李笛说,他从来没想过去抢谁的饭碗,他的野心,是帮助更多内容产业创作者提高产能。

李开复看好人工智能

李开复认为,人工智能普及后必然带来生产力的大幅提高,整个世界不需要所有人都努力工作,就可以保证全人类的物质富足,届时,“喜欢工作的人可以继续工作,不喜欢工作的人可以选择旅游、娱乐、享受生活,还可以完全从个人兴趣出发,去学习和从事艺术创作,愉悦身心”。

结论

诗歌文本的整体意义除了意图、常识和情境,在根本上依赖于实存者的生命。

即便像东郭先生和狼这样简单的文学故事,要阅读或创作它,不仅要把握这个故事里的常识、情境,更要体悟“同情心泛滥”“恩将仇报”这样一些微妙的情感。

而只有海德格尔意义上的“此在”,即有着自己的历史、周围世界和身体,承受并操劳着整体的世界,才会关注类似善与恶、罪与罚、生与死这样的问题,才能体悟世间的情感,理解文本的意义,才可以真正地阅读和创作。

根据豪格兰德的观点,这样一个实存者,只有通过具身的和嵌入的人工智能才能实现。当计算机成为大地的栖居者,它就真的可以写诗了。

热点评议

诗歌“人机大战”能带来什么

据报道,这次众诗人与机器人小冰“约战”中秋,采取的方式是“为了显示公平性,届时,投稿诗作将与小冰诗作匿名呈现,让读者、网友品鉴”,那么,人类创作诗歌作品与小冰的作品进行PK有什么意义?在我们评价这种诗歌竞赛时,或者可能错把“小冰”的诗当成人类写的诗,可能有些诗人作品逊于“小冰”诗作,当然也可能人类的诗歌在诗艺、审美和境界方面都远胜于“小冰”作品。笔者以为,这都不重要,诗歌创作本不存在输赢的问题,关键是此举对当代诗人的创作有无价值,对当代诗歌发展有没有意义。

今天,还是不是一个诗歌的时代?很多业内人士对此莫衷一是,但有一点不容否认,即诗歌产生的土壤和需要的营养,是纯粹的精神、丰美的心灵和充沛的激情,但是,而今高度物质化的、消费化的现实世界里,许多人热爱诗歌的热情却已经埋葬,许多曾经写过诗的、爱好过诗歌的灵魂,已经没有了写诗的冲动。即使一个诗人或作品在诗圈文坛引起过关注,往往最终流于赏玩化的、娱乐化的消费与狂欢,诗的走红变成喧嚣、躁动的社会新闻“事件”而非文化行为,远离了诗歌艺术本身和对于诗歌创作欣赏主体的终极的关怀……

所以,无论我们是讨论人工智能机器人“微软小冰”的“作品”是否具有与人类相当的诗歌精神,还是围观众诗人与小冰的诗歌“人机大战”,其最直接的意义和目的,恐怕还应在于:在这个物质化、消费化、技术文化越来越发达的时代,人类应该思考怎样把那永恒的本能,那无休无止、不可抵拒的诗的冲动固守下去,那些把诗歌始终视作是一种热爱之物、一种精神享受的人们,心中应该怎样永远珍藏诗歌的种子,让抚慰心灵、安妥灵魂的人类诗歌艺术,永远不会消失。(袁跃兴)

你认为人工智能写诗算不算真正的诗歌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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