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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总幻想AI统治世界八部关于人工智能的科幻片 关于人工智能的科幻片

人类总幻想AI统治世界八部关于人工智能的科幻片

2.《电子世界争霸战》

豆瓣评分:7.4

导演:史蒂文·利斯伯吉尔

主演:杰夫·布里吉斯/布鲁斯·巴克林纳

上映日期:1982-07-09(美国)

片长:96分钟

具有开创性意义的《电子世界争霸战》诞生于1982年,这是电影史上首部运用电脑特效技术合成的科幻电影,在人工智能领域,该片更偏向于“程序智能”,因为它的设定是平行于现实世界之外的虚拟空间。

创造力是《电子世界争霸战》最亮眼的特性,不管是在概念、技术或是风格化上,它创造着“赛博空间”、科幻插画艺术、工业设计新思路,在隔绝现实之外的虚拟世界中,电影讲述程序空间内的一日游,来构造一个想象力爆发的奇幻之旅。

故事究竟融合了多么庞杂的语言并不重要,而是这部电影在那个时代语境之下,运用超越时代的手法完美诠释了“硬核科幻”的初代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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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以人工智能之名

关键词:人工智能科幻类型

科幻人工智能主要是一种图像志式的研究,通过确定科幻人工智能的一些相对稳定的类型元素和主题元素,解开反复出现的类型密码。科幻人工智能真正发展起来的标志不是从历史中钩沉而出的某个旧例,而是相当数量的当代科幻文学或者影视创作实践的积累。我们要寻找的不是一个历史线索,而应该对看似爆发性增长的科幻人工智能作品进行批判性考察,思考为什么在某个时间段,人工智能形象开始大量出现,成为科幻的标配,甚至成为主角。

最近一些年,人工智能题材成为科幻作品的一个耀眼类型,以人工智能为主题的科幻作品不断涌现,人工智能不仅在生活应用中成为焦点,在科幻小说和电影中也成为颇受瞩目的主题。然而,在这样的人工智能科幻热潮中,我们又会产生一些混杂无序的感受,似乎“人工智能”成了一个高流量的IP,只要跟人工智能有关,大家就愿意观看,而不管内容怎么样,实际上讲的什么。尤其是,过往的一些科幻作品也重披人工智能外衣,这虽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一种科幻类型能够容纳的成员越多越好,但是如果不对一个科幻类型进行一些必要的限定,就找不到恰当的定位,而这一科幻类型最核心的特征和性质也容易从我们的眼前溜走,对这一类型的创作和进一步研究都会带来不利影响。

人工智能的奇观性与未来感

通常议论的人工智能科幻包含多样,一些著名的科幻作品可以归入科幻人工智能范围,比如艾萨克·阿西莫夫的短篇小说《我,机器人》及同名改编电影(2004),菲利普·迪克的《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及改编的电影《银翼杀手》(1982),沃卓斯基兄弟执导的《黑客帝国》(1999)等等。这里当然没办法列一个详细的清单,因为再详细的清单都可能出现遗漏,而且由于所持观点不同,这样的清单也可能有变化。我们要讨论的是,这些科幻作品都属于科幻人工智能范围吗?为了做这样的澄清,首先需要反省一下我们所持有的科幻人工智能观念。科幻人工智能与人工智能并不等义。现实的人工智能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观念型的,指通用型人工智能,这主要是理论研究和阐释;一类是工业型的,指的是在现代科技领域中的具体使用,目前最成功的人工智能主要集中在自然语言处理方面。科幻人工智能更多集中在通用型人工智能上面,当然也会涉及具体的工业制造。科幻人工智能天然就要超出人工智能的实际发展,这是科幻人工智能本身所具有的性质,只有这样,才能引发观众对作品的兴趣。相对来说,科幻人工智能更倾向于通用型人工智能,这主要在于它更能提供一种奇观性的东西,引发我们对于生活的新奇感,这也是科幻作品所塑造的文化意义和价值所在。

我们可以看到,科幻作品对未来场景的想象和描述充满魅力。很长时间以来,科幻作品所描绘的未来技术基本都可以用“人工智能”代替:所有那些超越现代技术,达到更高级、更便利的技术应用都是人工智能。由于当代技术本身就具有相当的智能性,科幻构想更要超出当代技术,迈向与人的某种能力可以比拟的复杂功能,而这又代表未来技术方向。人工智能带有的想象特征隐藏在各种社会表述当中,是构成社会文化心理的有机部分。可以说,在科幻作品中围绕人工智能所展开的种种未来性的讨论,无论我们是对它恐惧,还是对它持乐观态度,都是我们通往人工智能的必由之路。

科幻人工智能叙事中的未来深深地打上了当代文化烙印,因为这里的“未来”不是真正的时间维度上的未来,而是经由文本想象的概念性存在。因此,它从来不是单纯的未来,而是隐藏着当下科技发展的基本方向与文化欲望,包裹着多种元素的形式化的复杂未来显像。由于它与当代科技发展的关联非常密切,并且某些科幻作品具有极高的思想实验价值,提出可以付诸实践的新的科技形式,反过来也促进当下科学技术的进展。尤其是科幻中的人工智能叙事,直接挑动当代文化的核心关切,影响我们对当代人工智能的深层理解。

科幻人工智能的定义与归类

回到这个话题,那么,科幻人工智能到底指什么呢?我们将用它指一些特定的科幻作品中存在的人工智能形象,它们表现出与人相近的某些素质,比如外形像人,或者心智表现像人,我们将其视为现实中的人工智能的同类。从这一角度,我们看到,晚近的一些科幻小说和科幻剧集更接近工业型人工智能,比如特德·姜的系列短篇,《黑镜》的部分剧集等;但因为科幻本身的目标并不是生活中的人工智能应用,而是我们的人工智能观念,所以更多的科幻人工智能形象接近通用型人工智能,更直接地说,利用我们目前的文化心态,用人形人工智能形象来进一步刺激我们的想象力和观念,以强化或推动人工智能的某种预期。

哪些可以归入科幻人工智能呢?科幻人工智能这一类型的真正开始是以两个条件为基础的,一是标准,二是规模。前者解决判断的尺度,后者表明事实的依据。提出标准问题的原因是,既有的科幻人工智能分类比较混乱,几乎所有非人类的科幻人类形象都可能被划入科幻人工智能范围,但这并不能带来一个清晰的分类,对于科幻人工智能的整体类型分析也会带来混乱。因而,可供鉴别的标准是必要的。一个较易受到公认的标准是图灵测试,即科幻作品中出现的人工智能形象要关涉图灵测试,而图灵测试有两点是关键,一是机器,二是智能,简单地说,就是探讨机器能否进行思考的问题,由于科幻总是比实际理论要更泛漫一些,所以会把机器思考推广为机器具备了人的某种意识或心灵,而展现这一测试的形象就是人工智能形象。依此标准,还需要此类科幻作品成规模出现,这标志科幻人工智能类型的有意识确立。

从这两个标准看,虚拟人明显是可以归入的。最标准的就是特德·姜的《软件体的生命周期》和电影《HER》,当然此前大量的计算机自我意识觉醒作品也可以放入此类,比如克拉克的小说《2001:太空漫游》(1968)。一般划入人工智能的生化人和克隆人则不容易归入。生化人主要是生物合成人,直接具有人的外观和智能,他们往往具有特殊通力,所展现的内容与智能问题无关,而更多与人类未来相关。克隆人同样天然就具有人的智能,此类形象更多与人类危机有关。一般来说,生化人和克隆人已经默认其存在智能,智能现象并不是显现的主要方面,更重要的是,生化人和克隆人都是有机体,而人工智能首先强调的是非有机体的智能问题,所以这两者从根本上是不适合的。

机器人科幻可以直接划入科幻人工智能吗?乍看起来似乎可以,但仔细想一想也不尽然。机器人也要分具体情况。机器人题材可以不关注智能问题,毕竟外形上的相似性已经具有奇观性效果了,比如一些早期的机器人形象有些像人,但又有些粗笨,这样的形象已经足够给当时的人们造成巨大的心理冲击了,或者当时的文化想象只达到这一程度。1927年弗里茨·朗格拍摄的黑白片《大都会》可算是最早将机器人搬入银幕的科幻片,机器人玛丽亚有着金属外壳和女性面庞,可以操纵站立和行走,可惜,她更多是反面性质的,只是影片中一个小角色,但毕竟代表了一种想象形式。阿西莫夫的机器人系列影响巨大,对后来的机器人科幻树立了模板作用,但如果细读,就会发现,并非其笔下的所有机器人形象都可以归入人工智能,只有早期的机器人,比如《我,机器人》(1950)中的小机才涉及机器智能问题,《曙光中的机器人》(1983)中的机器人丹尼尔则已经智能超过人类,《基地》系列中出现的升级版丹尼尔机器人则已经接近神人的地步。1977年《星球大战》中机器人R2-D2、C-3PO的形象憨态可掬,语言简单可爱,同时,步履蹒跚,配上金属质感的外壳,外表流畅。相对来说,早期阶段的机器人动作表现较好,但智能并不太高,有些呆头呆脑,这其实是与计算机和人工智能的发展相关。虽然所谓的人工智能概念早就提出来了,我们甚至可以把这一概念追溯到图灵1950年发表的创世纪性的论文《计算机器与智能》,1956年麻省理工学院约翰·麦卡锡在达特茅斯会议上正式提出这一概念,但这只是观念化的进展,工业化还没有跟上,这也限制了科幻人工智能的想象。

将机器人划入科幻人工智能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可以进行历史性的追溯,比如上溯到1927年。但是这可能并不具有真正的意义,因为那个时候只有机器人这一形象,并非以人工智能出现,人工智能的头衔不过是我们从当代角度的回看而赋予它的。

勃兴中的反省与期待

科幻人工智能真正发展起来的标志不是从历史中钩沉而出的某个旧例,而是相当数量的当代科幻文学或者影视创作实践的积累。我们要寻找的不是一个历史线索,而应该对看似爆发性增长的科幻人工智能作品进行批判性考察,思考为什么在某个时间段,人工智能形象开始大量出现,成为科幻的标配,甚至成为主角。

2016年AlphaGO战胜围棋棋手李世石,无疑是一个现实触因,它所导致的震惊远超电影中展现出的未来人工智能状况。这场对弈背后科学观念的成熟、文化氛围的酝酿在此前已经准备就绪。从此开始,未来之事不再遥远,人工智能大量进入生活,与人相融。大致从2000年左右开始,科幻人工智能作品就开始出现,比如2001年斯皮尔伯格执导的电影《人工智能》,这部影片描绘了普通家庭中出现机器人的故事,借用皮诺曹这个木偶男孩变成真正的小男孩的童话故事线索,讲述机器人小男孩重寻他的人类母亲之爱的故事。在电影中,机器人男孩从外表上看已经跟真人无异。《人工智能》最后的场景放在两千年后,那时人类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高度进化、能力强大的人工智能,他们几乎拥有神一般的能力,可以进行生物再造。电影讲述的是机器能否获得人性的问题,呼应了当时时代的氛围。虽然《人工智能》探讨了与人工智能密切相关的伦理反应和人性想象,展现了人工智能的远景格局。但究其本质,这部电影也只是借人工智能的名义讲述了一个类似生化人的故事,并没有把机器智能特性凸显出来。2016年的国产科幻电影《人工智能:伏羲觉醒》同样打上了人工智能的名号,虽然内容质量上有些勉强,但主题却是关于机器觉醒问题,反而更接近科幻人工智能电影的内涵。

真正的科幻人工智能类型的兴起,需要把人工智能当作主题和书写对象的作品大量出现。2010年之后,这一类型的发展明显成勃兴之势,特德·姜的小说《软件体的生命周期》(2010)讲述的是虚拟智能的数码体如何“成长”的故事,它们虽然无法离开环境母体,但最终具有了自身的判断力;斯派克·琼斯编剧并执导的电影《HER》(2013)展现无形象的代码程序萨曼莎与人类恋爱的故事;亚力克斯·嘉兰导演的电影《机械姬》(2015)是标准的图灵测试场景,机器人骗过人类、获得自由,这似乎表明机器人进行真正思考的可能性;科幻电视剧《黑镜》(2016)受到现实人工智能发展的鼓舞,不少集涉及智能出行、智能控制、智能觉醒等主题,当然这些科幻智能状况远远超出现实的人工智能可实现的水准,还触及人工智能与人类之间复杂的情感与伦理困境问题:面对一种具有完整人意识的有机综合体的时候,人或者“人”,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而科幻电视剧《西部世界》(2016)更讨论了智能仿生人这一群体与人类群体之间的复杂关系问题,展现更冷酷的杀戮世界,讲述人工智能的反叛。这些科幻文学和影视作品刺激了科幻人工智能类型的成熟,真正将科幻人工智能推向高潮。

实际上,确立一个科幻人工智能的标准只是一种研究方式,它并不像实际人工智能技术一样,可以进行数据上的硬性衡量。科幻人工智能主要是一种图像志式的研究,通过确定科幻人工智能的一些相对稳定的类型元素和主题元素,解开反复出现的类型密码。同时也应注意,任何一种科幻叙事都有为适应读者和观众需求的目的,划定一个人工智能形象的范围像是解开一把旧锁,但新锁还可能在形成中。只有以一种变动的标准来对待科幻人工智能类型的发展,我们才容易较为准确地把握这一类型,从而更准确地找到适应阅读者需求的形象形态,以及突破这一形态的内在潜能,从而不断创作出优秀的科幻人工智能作品。

(作者系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科幻史中的人工智能

  

《我,机器人》,[美]艾·阿西莫夫著

《人工智能》电影海报

  我们所谓的“AI”,指的是“人工智能”。关于人工智能的来源,我们不妨追踪一下科幻史中的相关概念。

    就主流观点来看,人类以外的物体都是不存在智能的。要想有智能,必须先造出一个载体,最“完美”的方式自然是造出一个人来。

    事实上问世于1818年的第一部科幻小说《弗兰肯斯坦》,就是一部人造人的故事。科学家弗兰肯斯坦通过拼凑器官的方式,造就了一个新人。但由于他与人类社会的种种隔阂,最终酿成一场悲剧。小说作者英国女作家玛丽·雪莱自身的经历就十分坎坷,这部作品多少有些自我投射的意味。

    机器人概念的真正出现,则要仰赖于1920年捷克作家卡雷尔·恰佩克创作的《罗素姆的万能机器人》。这是一部戏剧,被誉为“荒诞戏剧”的开山之作。这部戏剧简称R.U.R,其中一个R就是Robot——机器人。这个词在英文中本不存在,作家根据波兰文和捷克文中“劳役、苦工”等词汇造出了这个词。由于这部作品的巨大影响,该词迅速进入各大语系,后来则成为“机器人”的标准表述。

    其实在robot之前,英语中还有一个表示机器人的词,那就是android。这是一个相当古老的词汇,牛津英语词典中甚至追溯到1728年的《百科全书》。该书是以英文编撰的最早的百科全书之一,书中认为android是德国哲学家艾尔伯图斯·麦格努斯(约1200—1280)制作的一款自动机。

    事实上在人类尚未进入电气时代之前,android更像是一种发条玩偶。18世纪70年代瑞士钟表匠也曾制造出一个能够书写的小男孩模样自动机,它被称为“笔者”。而在纪念乔治·梅里埃的电影《雨果》(2011)当中,那个机器人同样是一个发条机器人。android一词在科幻作品中也曾广泛使用,但最终还是为robot所取代。作为一种移动操作系统,Android现在被我们翻译为“安卓”。

    其实真要追溯起来,这种人形自动机在中国古籍中早有出现。在《列子·汤问》中就收有《偃师造人》一文,讲述了一名古代工匠如何造出一个惟妙惟肖的机器舞者的故事。

    最早进入中国的机器人影视作品应该是美国科幻片《未来世界》(1976)。这部影片本是另一部机器人科幻片《西部世界》的续集(就是前几年风靡一时的科幻剧《西部世界》的前身),但引入中国之后引起了巨大轰动。

    历数有关机器人的科幻片,可谓不胜枚举。美国科幻片《机器人历险记》《机器人瓦力》《机器人9号》等等,还有日本科幻片《我爱奇诺奥》、印度科幻片《宝莱坞机器人之恋》等等。2021年新上映的《芬奇》也描写了一个人与一个机器人的故事。

    其实我们都知道,真正的机器人未必就是人形,它只是“人工智能”的代名词。但为什么我们一提到机器人,就会想到一个铁头铁脑铁胳膊铁腿的人形家伙?这一点的主要贡献,可以说来自美国科幻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

    作为一名高产的科幻作家,阿西莫夫一生著述颇丰,但最重要的还是两大系列:“机器人”系列和“基地”系列。他早年的机器人科幻短篇都收录在《我,机器人》和《其余的机器人》等作品集中,后来他又写出人类侦探与机器人侦探联手破案的科幻长篇《钢窟》和《裸日》等作品。此外还有一些相对独立的机器人科幻短篇,比如著名的《二百岁人》。《我,机器人》和《二百岁人》都已被拍成电影。在这些作品中,阿西莫夫提出了著名“机器人学三定律”,成为机器人科幻的一代典范。

    真正以人工智能为标题的科幻电影,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导演的《人工智能》(AI)。在这个故事里,人工智能依旧是人的形象,但更强调了“智能”的概念。故事改编自英国科幻作家布莱恩·奥尔迪斯的科幻小说《整个夏季的超级玩具》。

    《人工智能》的问世也算是好事多磨。早在20世纪70年代,著名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就计划拍摄这部影片,但屡遭坎坷,未能如愿。1999年库布里克离世后,斯皮尔伯格接手拍摄工作,终于让影片于2001年问世。而提到2001,我们就不能不想起库布里克执导的另一部科幻名片《2001:太空奥德赛》;也不能不想起其中那个令人印象极为深刻的人工智能“哈尔”。

    (作者系北京作家协会专业作家,主要从事科幻与科普创作)

关于人工智能和人类繁荣的未来的思考

在我们思考人工智能的变革潜力时,人工智能的最新进展引发了我们的好奇和忧虑。人工智能为丰富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希望,但这种期待与对可能出现的挑战和风险的忧虑交织在一起。为了培育一个利用人工智能造福人类和社会的未来,将一系列广泛的声音和观点汇聚在一起至关重要。

考虑到这一目标,我很荣幸地推出"人工智能文集",该文集由来自不同学科的杰出学者和专业人士撰写的20篇鼓舞人心的文章组成。该文集探讨了人工智能可以通过哪些不同的方式来造福人类,同时揭示了潜在的挑战。通过汇集这些不同的观点,我们的目标是激发发人深省的对话,鼓励合作努力,引导人工智能走向一个利用其潜力促进人类繁荣的未来。

2022年秋天,我在担任微软Aether委员会主席时,第一次遇到了GPT-4,一个了不起的大规模语言模型。Aether领导层和工程团队被允许提前接触OpenAI的最新创新,其任务是调查其使用的潜在挑战和更广泛的社会后果。我们的调查以微软的人工智能原则为基础,这些原则是委员会在2017年与微软的领导层合作建立的。我们对GPT-4的能力进行了全面分析,重点关注采用该技术的应用在安全、准确、隐私和公平方面可能带来的挑战。

GPT-4让我大吃一惊。我观察到了出乎意料的智能闪光,这些闪光超出了以前的人工智能系统所见。当与它的前身GPT-3.5--一个被数以千万计的人当作ChatGPT使用的模型--相比,我注意到能力上的重大飞跃。它解释我的意图并对许多提示提供复杂的答案的能力感觉就像一个"相变",唤起我在物理学中遇到的突发现象的想象。我发现GPT-4是一个多面手,具有整合传统上不同的概念和方法论的非凡能力。它无缝地将超越学科界限的想法编织在一起。

GPT-4的卓越能力引发了关于潜在破坏和不利后果的问题,以及造福人类和社会的机会。当我们更广泛的团队积极探索安全和公平问题时,我深入研究了医学、教育和科学领域的复杂挑战。越来越明显的是,这个模型和它的后继者--可能会在能力上表现出进一步的跳跃--拥有巨大的潜力来进行变革。这使我开始思考更广泛的社会影响。

围绕着艺术创作和归属、恶意行为者、工作和经济,以及我们还无法设想的未知未来,人们想到了一些问题。随着生成性人工智能工具的普及,人们可能会对不再是无与伦比的知识和艺术思想和创作的源泉作出反应?这些进步会如何影响我们的自我认同和个人愿望?在就业市场上可能会有什么短期和长期的后果?人们对人工智能系统所做的创造性贡献如何得到认可?恶意行为者可能如何利用这些新兴的力量来造成伤害?这些用途有哪些重要的潜在意外后果,包括那些我们可能还没有预见的后果?

同时,我想象着这样的未来:人们和社会可以通过利用这种技术以非同寻常的方式蓬勃发展,就像他们利用其他革命性的进步一样。这些变革性的影响包括从最初的认知工具--我们的共享语言,使前所未有的合作和协调--到科学和工程的工具,印刷术,蒸汽机,电力和互联网,最终达到今天人工智能的最新进展。

我们渴望与不同学科的其他人合作研究这些机会,因此在OpenAI的支持下,我们发起了"AI文集"项目。我们邀请了20位专家来探索GPT-4的能力,并思考未来版本对人类的潜在影响。每位参与者都被授予对GPT-4的早期保密访问权,提供教育、科学探索和医学方面的案例研究,这些案例来自我的探索,并被要求专注于两个核心问题:

这项技术和它的后继者可能对人类的繁荣做出怎样的贡献?作为社会,我们如何才能最好地引导技术,为人类实现最大的利益?

在我2022年11月在密歇根大学的坦纳讲座中提出的观点基础上(智能的弧线:人类与它的理性和想象力工具),这些问题强调了长期思考的重要性,并对人工智能丰富人类生活的潜力保持乐观的态度。我们可以释放出巨大的潜在利益。但为了实现这种潜力,我们必须创造技术创新和政策,以防止恶意使用和意外后果。

这本文集证明了设想和合作的承诺,以及在塑造人工智能的未来时不同观点的重要性。这20篇文章提供了大量的见解、希望和关切,说明了随着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而产生的复杂性和可能性。

当你阅读这些文章时,我鼓励你对新的想法保持开放,参与深思熟虑的对话,并为正在进行的关于利用人工智能技术造福和赋予人类权力的讨论提供你的见解。人工智能的未来不是一条预先确定的道路,而是我们必须以智慧、远见和深刻的责任感共同驾驭的旅程。我希望这些文章中的观点有助于我们对我们所面临的挑战和机遇的集体理解。它们可以帮助指导我们努力创造一个人工智能系统补充人类智力和创造力以促进人类繁荣的未来。

欢迎来到"AI文集"。愿它能激励你,挑战你,并点燃有意义的对话,引导我们走向一个以创造性和有价值的方式利用人工智能而使人类繁荣的未来。

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在每周初发布四篇新文章。完整的"AI文集"将于2023年6月26日推出。

 

作为微软的首席科学官,埃里克-霍维茨带头在全公司范围内开展活动,在科学前沿、技术和社会的交汇处驾驭机遇和挑战。他因对人工智能理论和实践的贡献而闻名,包括在开放世界的复杂性中研究人工智能的原理和应用。

 

这些文章中所表达的观点、意见和建议仅代表作者本人,并不一定反映任何其他实体或组织的官方政策或立场,包括微软和OpenAI。作者对其文章中提出的信息和论点的准确性和原创性负全责。参与"AI文集"是自愿的,没有向作者提供任何奖励或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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