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进数字贸易升级的路径及举措
【专题研究：发展数字贸易 加快建设贸易强国】
编者按
党的二十大报告就发展数字贸易、加快建设贸易强国作出重要部署，并提出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等具体要求。当前，数字经济正在成为重组全球要素资源、重塑全球经济结构、改变全球竞争格局的关键力量，数字贸易作为全球数字经济发展的新趋势，正在成为拉动经济复苏的强劲引擎。大力推进我国数字贸易发展，既要注重数字贸易开放发展、积极参与数字经济国际合作，又要加快推进数字贸易升级、增强数字经济内生动力，这两方面对于加快我国贸易强国建设、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都具有重要意义。
作者：贾品荣（北京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高质量发展研究中心主任）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发展数字贸易，加快建设贸易强国”。数字贸易成为各地促进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有力抓手。作为北京“五子”联动中的“一子”，北京全力打造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2017—2021年，北京数字贸易占服务贸易的比重提高了15.4%；《上海市提信心扩需求稳增长促发展行动方案》提出，加快发展新型国际贸易，争创首批“丝路电商”合作先行区；广东数字贸易创新加速推进，华为、腾讯、中兴通讯等一批数字贸易龙头企业发展壮大；浙江制定“确保实现数字贸易额4700亿元”的明确目标，加快建设贸易强省。从国际看，全球发达城市正在借助数字技术塑造新竞争力，比如，美国打造“创新纽约”、英国部署“智慧伦敦”、日本建设“智慧东京”，他们都在加速推进数字贸易发展。种种迹象表明：数字贸易正在成为全球数字经济发展的新趋势，成为拉动经济复苏的强劲引擎。
数字贸易的主要特征
最初，数字贸易仅指数字化的贸易，来源于“电子商务”概念。1998年世界贸易组织将“电子商务”定义为用电子方式进行贸易的过程。2013年，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首次正式提出“数字贸易”，认为数字贸易是国际和国内利用互联网传输产品以及服务的商业活动。随着数字贸易的扩展，数字贸易的内涵日益丰富，不仅包括互联网或依托互联网进行的贸易活动，而且包括实现全球价值链的数据流、智能制造及服务和无数其他平台及应用。我国商务部提出，数字贸易“以数据为生产要素、数字服务为核心、数字交付为特征”，分为数字技术贸易、数字产品贸易、数字服务贸易和数据贸易。作为一种新型贸易方式，数字贸易具有以下特征：
第一，数据成为新型的生产要素。数字技术成为降低贸易成本、提升贸易效率的重要支撑。数据作为新型生产要素，已成为经济高质量发展和产业数字化的关键要素。比如，目前越来越多的科技企业投入“无人工厂”建设热潮，人工智能、AI等技术的发展使机械在很大程度上代替了人工，数据作为生产要素的红利和优势逐渐提升。
第二，贸易运作环节呈现虚拟化。在生产过程中采取虚拟化的数字化知识和信息；交易环节往往是在虚拟的互联网平台上开展和实现的，交易双方通常使用虚拟化的电子支付方式；数字化产品和服务的运输可以通过虚拟化的方式实现。
第三，数字化平台是贸易活动的重要载体。基于数字化平台，商家集聚在一起进行在线沟通互动，卖家通过数字平台展示产品和服务、接受订单，买家通过数字平台搜索产品和服务，进行在线订购和支付，高效地实现数据、产品和服务供需信息的对接及交易的达成。数字化平台为企业之间开展研发、创新和生产等活动的协同合作提供重要支持，使得供应链各方能够高效沟通，及时获取信息和享受技术溢出带来的协同创新效应。
第四，贸易生产实现集约化管理。在数字贸易中，贸易活动主要通过数字化的方式实现，互联网、大数据等数字技术与贸易的各个环节深度融合，促进产品和服务的研发设计、生产制造、市场营销、交易结算、运输支付、海关通关、售后服务等贸易环节的集约化，不仅实现精准的供需匹配，促进要素资源的集约化投入，减少库存积压情况，而且降低了运营成本，减少了信息不对称，有效提高了贸易效率。
第五，贸易主体更加多元化。在以信息通信技术为基础的数字贸易中，交易主体不仅包括大型跨国公司，而且中小型企业和个人消费者也直接参与到贸易活动中——这是传统贸易并不具备的特点。在传统贸易中，中小型企业和个人消费者难以享受贸易红利。在数字贸易中，贸易潜力被深度挖掘。数字化的信息在个体经营者、小微企业和大型跨国公司之间共享，为各个贸易主体提供更加平等的贸易环境，促进贸易普惠化。
第六，贸易监管更为复杂。数字技术的融入使数据跨国流动更加频繁、全球贸易往来更加密切成为必然趋势。个人隐私、数据安全、数据跨境流动、贸易双方数字贸易协定的制定，正在成为监管领域关注的焦点。
推动数字贸易实现升级的路径
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是以建设贸易强国为目标，实现数字贸易更加高效、更为平衡和更可持续的发展。目前无论国内国外，推动数字贸易实现升级发展，主要通过以下几方面的路径。
升级数字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数字网络基础设施的建设水平往往与一个地区的技术水平密切相关，网络设施的硬件和软件是影响数字贸易活动开展的关键要素，其建设水平的高低直接关系数字贸易发展的深度和广度。
升级物流环境。数字贸易背后是一条条的供应链体系，所以物流是数字贸易发展的重要支撑。物流基础设施环境直接影响到数字贸易中供应链的整体服务功能，最终会影响数字贸易的贸易效率、贸易成本和贸易质量。
升级数字技术水平。技术的发展水平往往限制着数字贸易的发展高度，是数字贸易发展中的根本制约因素，对数字技术投入、数字人才储备等方面的考量也是衡量数字贸易发展水平的重要内容。不容忽视的是，我国数字贸易在底层技术上面临“卡脖子”问题，在数字技术的基础理论、核心算法、关键设备上与发达国家存在一定差距。
升级数字与产业的融合水平。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是数字贸易发展过程中的重要内容，也是经济转型时期优化经济结构的重要途径之一。当前，我国数字经济规模已位居世界第二，但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的拓展还不够，数字产业国际化程度较低。据调查，许多知名大型数字平台企业的营业收入中，海外营收规模占比不足10%。
升级数字贸易潜力。贸易潜力的大小制约着数字贸易发展的空间。一般而言，地区宏观经济实力的大小直接影响其总体的贸易水平，进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本地数字贸易的规模。
形成促进我国数字贸易发展的合力
根据上述推动数字贸易实现升级发展的路径，结合我国国情条件，提升我国数字贸易发展水平应从以下方面发力：
夯实产业发展基础，升级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为占领全球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制高点，需进一步提高数字贸易中信息传输的效率和质量。一是加快5G、区块链、数据中心、工业互联网等新一代技术基础设施建设，在未来3~5年内实现我国大部分地区5G信号的覆盖。二是加快数据中心建设，形成国家数据中心、区域数据中心、城市数据中心和企业数据中心等组成的多层次体系。三是大力发展云服务，开发多种场景应用，推动SaaS（软件即服务）、PaaS（平台即服务）、IaaS（基础设施即服务）等云服务与产业的深度融合。四是大力推进本土软件开发，加快生态圈建设，建立健全开源软件知识产权保护机制。五是扩大我国通信和计算机信息产业规模，构造完整的产业链生态系统。
增强物流保障，升级城市物流网络水平。保证物流产业与数字贸易同步完善，相辅相成。各地应结合自身资源禀赋，着力加快推进物流体系建设，为企业开展数字贸易提供更便捷的内部环境。
全力打造数字人才高地，升级数字技术水平。阿里研究院的数据显示，近五年我国对数字贸易人才的需求增速为年均39%。因此，在“数字人才刚需”时代到来之际，应提升数字技术水平，加快完善人才培养体系。一是加大数字技术研发投入力度，可以对数字企业给予税收优惠、补贴资助、定向贷款等优惠政策。二是推动5G、人工智能、区块链技术等深度赋能贸易活动的各个环节，保证企业数字化转型顺利完成。三是持续优化人才生态，加强国际人才创新创业园、国际人力资源产业园建设，探索与数字经济、数字贸易相适宜的灵活就业制度与政策。四是吸引国内数字化高端人才，增强城市吸引力和包容度，给予高端人才多种优惠政策和保障措施，用人才带动企业发展。五是注重数字人才培养，增强数字人才储备，全力打造数字人才高地。
深入发挥区域比较优势，升级数字贸易潜力。各地区应发挥各自比较优势，打造区域优势互补的开放新格局，催生数字贸易新动能。区域之间可以共建共享公共配套设施，推动建设区域新模式、新业态、新场景、新体制。还可以建立发展成果共享机制，强化区域之间企业的联动创新，形成区域数字贸易体系，加快科技成果落地转化。有条件的地区应加快建设数字贸易会展合作平台，形成覆盖面广、更加开放和稳定的服务网络体系。
鼓励发展模式“百花齐放”，升级产业数字化水平。在数字贸易发展中，有的企业注重渠道创新，依靠以线上平台为主、线下渠道为辅的全渠道营销扩大企业影响力；有的企业注重B端（企业端）、C端（消费端）业务同时发展，通过发挥两者相辅相成的作用，提升企业的市场占有率；有的企业则注重本土化模式，加快产品、营销本土化，深获本土用户的喜爱。这些发展模式都是根据企业自身特点与发展阶段加以推进的，目的都是促进企业快速成长、加速产业数字化进程，都应加以鼓励发展，助力提高我国数字产业国际化程度，实现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
《光明日报》（2023年05月16日 11版）
[责编：张倩]人工智能加速赋能实体经济
2021年全球人工智能产业投融资金额为714.7亿美元，我国达201.2亿美元人工智能加速赋能实体经济
2021年，我国人工智能产业规模达4041亿元人民币，产业投融资金额为201.2亿美元，同比增长40.4%。随着相关科技成果不断落地，应用场景更加丰富，人工智能技术与实体经济加速融合，助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为高质量发展注入了强劲动力。
高效高精度仿真预测，为大型客机减少风洞试验的次数；构建数字孪生工厂，并在未来建成全息3D裸眼效果的数字工厂；人体通过360度扫描后，将投射到屏幕上制作成数字人……这些奇思妙想，都在借助人工智能技术实现。
新一代人工智能是推动科技跨越发展、产业优化升级、生产力整体跃升的驱动力量。日前，由国家发改委、工信部、科技部、国家网信办、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中国科协和上海市政府共同主办的2022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举行，一大批新成果、新技术、新应用发布，展示了人工智能赋能实体经济发展的美好图景，并描绘了产业发展的方向与趋势。
人工智能科技成果加速落地
2018年，首届世界人工智能大会在上海举办。几年来，我国人工智能科技成果层出不穷，并加速落地。
机器人应用场景更加丰富——
机器人冲咖啡拉花、送咖啡、专业消毒，还能手持吸尘器做清洁，俨然全职“家庭保姆”……会上，业内先进的机器人技术和展品齐聚，新品迭出，带来全新的机器人能力认知和服务体验。
智能网联汽车发展不断推进——
“系好安全带，我不用方向盘，准备出发。”在金桥智能网联汽车测试示范区，安全员启动自动驾驶车开始演示无人驾驶。测试现场，荣威、威马等品牌的自动驾驶车上路展示，斑马智行、小马智行、复睿智行等自动驾驶平台也一同亮相。
“5年前，自动驾驶还处在起步阶段，现在已经有了相当多的平台和自动驾驶车。”金桥管理局副局长严俊杰介绍，2019年，上海浦东新区作为全国首个人工智能创新应用先导区正式揭牌。今年8月31日，金桥智能网联汽车测试区正式启动，助力金桥一大批车企推进研发、测试自动驾驶技术。
城市算力建设取得新进展——
在国家“东数西算”工程与全国一体化算力网络国家枢纽节点的布局下，中国算力网——智算网络一期于今年6月正式上线。在本届大会上，沈阳、福州、长沙、广州、重庆、昆明、河北（廊坊）7个新增节点接入中国算力网。至此，多个人工智能计算中心间的算力调度与协同训练已完成初步验证，全国算力一张网已具雏形。
“这是一个开源开放、功能丰富的产业级深度学习平台。”会上，百度展示的飞桨平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工作人员介绍，飞桨平台具有标准化、自动化和模块化等特征，能够降低应用门槛，让人工智能技术高效便捷地应用于各行各业，不同单位的项目都可以在这个平台上学习。截至今年5月，飞桨平台上已汇聚477万开发者、创建56万个人工智能模型，服务18万家企事业单位。
数实融合助力实体经济转型升级
目前，一大批人工智能相关企业正在不断成长。据统计，我国人工智能核心企业数量已超3000家，比2019年同期增加15%。领军龙头企业分布在无人机、语音识别、图像识别、智能机器人、智能汽车、可穿戴设备、虚拟现实等领域。
技术的发展带来了突破，人工智能正更多地服务于实体企业，越来越多传统实体企业也借助人工智能实现转型升级。
在本届大会上，中国商飞联合华为发布了工业级流体仿真大模型“东方·御风”。这是基于昇腾人工智能基础软硬件平台打造的面向大型客机翼型流场高效高精度人工智能仿真预测模型，有效提高了对复杂流动的仿真能力，将仿真时间缩短至原来的1/24，减少了风洞试验的次数。
虚拟原生、数字孪生和空间计算等，是人工智能领域的新生态。腾讯正与宝钢合作，开发应用实时云渲染、视觉动态捕捉、增强现实/虚拟现实交互等技术，为宝钢热轧部提供孪生工厂服务，最终的目标是建成一座全息3D裸眼效果的数字工厂。“我们从数实融合的角度来推动技术革新，助力产业升级和实体经济数字化转型。”腾讯集团副总裁、政企业务总裁李强说。
在张江科学会堂展区，多个与元宇宙相关的产品夺人眼球，数字人便是其中一个。人体通过360度扫描后，全部投射到屏幕上，极其逼真。“它有许多用处，可以成为网络世界的另一个自己而存在。”影眸科技首席执行官吴迪说。
9月1日，在2022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产业发展全体会议上，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院长余晓晖介绍，2021年全球人工智能产业规模达3619亿美元，中国占4041亿元人民币。从投融资规模来看，2021年全球人工智能产业投融资金额为714.7亿美元，同比增长90.2%，中国为201.2亿美元，同比增长40.4%。
新趋势将带来新机遇和新突破
作为人工智能技术的新热点和新趋势，“多模态学习”是各方都在争抢的创新制高点。“多模态人工智能可以通过图像、声音和文件等多种数据做出高水平判断。大数据与多模态人工智能的结合，将推动人工智能技术产生巨大变革。”中国工程院院士、浙江大学教授潘云鹤说。
上海期智研究院院长、图灵奖得主姚期智认为，多模态人工智能在国际上也刚刚起步，我国应该争取先机参与竞争。例如，在自动驾驶领域，可采用以视觉为中心的自动驾驶方案，结合多模感知进行智能运算。
随着人工智能深入发展，算力变得愈发重要。“随着量子计算机的出现，我们或许有更好的方法来进行算法突破。”姚期智说，量子计算机可以使人工智能发挥更大的效能，同时人工智能也可以为量子物理带来重要的学术贡献。
近年来，人工智能技术快速迭代，为高质量发展带来了新机遇，但也面临一些应用领域的瓶颈。宁德时代首席制造官倪军表示，目前在一些工业应用场景里，因为数据量不足、训练数据失衡等问题，人工智能缺乏合适的训练数据样本，难以实现真正的智能制造。而且，工业制造中多工况、多工位的动态场景，导致工业人工智能预测模型开发难度大、时间长。倪军认为，需要大量复合型人才去深入了解剖析工业场景，解决构建工业人工智能模型的痛点。
此外，人工智能产业的健康发展离不开配套制度的健全与完善。百度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李彦宏认为，自动驾驶是人工智能在交通领域的体现，但目前无人车的普及还面临入市、上牌、事故责任难以认定等方面的掣肘。我国自动驾驶技术处于世界前列，急需政策支持推动，实现人工智能和实体经济的融合发展。（记者谢卫群沈文敏黄晓慧）
数字化转型伙伴行动帮扶举措之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
一、河北
1.支持新型基础设施应用示范。支持大数据、5G、工业互联网、人工智能等新型基础设施创新应用示范项目建设，对具有典型示范和带动作用的项目，优先纳入省高技术产业化及应用示范项目计划。
2.培育数字化解决方案服务商。鼓励智能化装备服务商推广成熟整体解决方案，信息技术服务企业发展数字化制造系统集成业务，支持以技术、资本、人才为纽带组建产学研用联合体，培育一批专业能力强、运营模式好、带动作用大的数字化系统解决方案供应商。支持构建数字化转型开源社区，推动形成公共、开放、中立的开源创新生态，提升传统行业对新技术、新产品、新服务的获取能力。
3.推进产业数字化转型示范。开展县域特色产业和制造业企业“数字化诊断”活动，推动钢铁、石化、汽车等传统行业企业开展全流程数字化转型，组织评选一批省级智能制造示范企业、数字化车间，实施一批“制造业+互联网”试点示范工程。
二、浙江
1.推进工业互联网生态体系建设。加快信息服务、集成电路等产业集群建设，深化“1+N”工业互联网平台体系建设，持续提升supET平台核心能力，开发集成一批工业应用程序，连接5000万台设备产品，服务10万家以上企业。
2.推进未来工厂建设。积极探索未来工厂建设标准和路径，建设10家未来工厂，加快企业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转型。
3.推进智能化技术改造。积极培育智能化改造工程服务公司，深化规上工业企业智能化技术改造诊断服务全覆盖，组织开展5000项智能化技术改造项目，累计在役工业机器人突破10万台。
4.深化企业上云。着力提升企业上云上平台能力，累计上云企业达40万家。
5.培育和推广共享制造新模式。依托工业互联网平台构建共享制造体系，整合区域制造资源，建立健全“平台接单、按工序分解、多工厂协同”的共享制造模式；面向装备制造、纺织服装、石油化工等重点领域，按照“一行业一试点”推进建设一批行业级共享制造平台。探索建设产业集群共享工厂、数字化共享制造园区应用新模式。
6.实施浙江制造“百网万品”拓市场行动。充分发挥浙江互联网强省、电商大省的优势，把天猫、网易严选等综合电商平台，斑马、云集、贝店等社交电商平台，速卖通、考拉海购等跨境电商平台，义乌购、网上轻纺城等专业市场电商平台，以及各种新兴的直播平台都整合起来，集中推介“浙江制造精品”、“老字号”企业和“品字标”品牌，通过政企联动、产销对接、平台助推、表彰激励，充分展示浙江制造好产品，打造“浙江制造”好品牌，提振市场信心，激发市场活力，拓展线上市场，以线上市场拉动线下市场，形成产、供、销、购全渠道流畅的生动局面。
7.探索“企业码”推广应用。以企业基础数据仓和涉企数据供应链为数据基础，以省企业服务综合平台为应用支撑，以企业数据授权使用为突破口，在政策直达、公共服务、产业链合作和政银企联动等环节，通过多系统工作协同和数据资源集成利用，形成以企业为主体的一站式快速服务通道，提高“掌上办”普及度，实现“掌上办”转向“码”上快办、好办。
三、福建
1.推进工业互联网基础设施建设。实施“十百千万”工业互联网工程，加快推进工业企业内网升级，支持建设工业互联网平台和应用标杆企业，培育“5G+工业互联网”典型应用场景和应用案例，推动更多中小企业“上云上平台”。
2.支持企业做大做强。每年遴选公布一批数字经济龙头企业、“瞪羚”等创新企业清单，实行“一对一”跟踪服务，加强要素保障和政策、资金、项目扶持，培育形成未来领军型创新企业。对首次进入全国互联网企业百强、软件百强等本省企业，给予一次性100万元奖励。
3.积极推广示范应用。鼓励企业集成运用新一代信息技术搭建“互联网+”公共服务平台，加快社会服务在线对接、线上线下深度融合。大力发展“丝路电商”、跨境电商，对“买全球、卖全球”的电商企业和供应链平台企业，对示范平台和典型应用予以优先扶持。
4.创新信贷产品和服务。在省“金服云”平台“快服贷”系列产品中增列线上经济定制式服务产品，鼓励银行业金融机构面向线上经济企业对接推广“快服贷”服务。对符合条件的线上经济企业的银行贷款，纳入风险分担资金池予以风险分担。探索开展“股权+债权”的投贷联动模式，积极开发金融产品，支持线上经济小微企业等“轻资产”企业融资。
四、广东
1.拟定发布广东省数字化转型伙伴行动倡议，联合省内有关企事业单位共同发布广东省数字化转型伙伴行动倡议，滚动发布广东省支持措施和数字化转型促进机构名单等。
2.实施产业数字化转型提升工程，支持建设区域型、行业型和企业型数字化转型促进中心，引导和鼓励其提供需求撮合、转型咨询、解决方案等服务。
3.以工业制造业企业为重点，采取服务券补助的方式支持企业数字化转型，2020年支持4000家工业企业“上云上平台”。
4.加快支撑数字化转型的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全面提速5G、物联网等数字经济基础设施建设，2020年全省新建5G基站超过6万个，NB-IoT基站达到7万座，为数字化转型提供设施支撑。
五、重庆
1.筹划建立数字化转型促进中心，推行普惠性“上云用数赋智”服务，为全市传统服务企业数字化转型提供公共服务支撑；依托龙头企业、在渝BAT企业打造面向制造业、特色农产品等重点产业互联网平台，聚焦传统产业赋能提效，构建集工业互联网、商业服务线上转型、线上带货孵化等数字化转型促进服务平台，推动全市打造跨越物理便捷的“虚拟产业园”和“虚拟产业集群”，推动产业链向更高层级跃升；建设面向自然人、政府、企业多维度主体的全国性综合赋能中心，有效推动全市打造“智慧名城”“制造重镇”新名片；发挥“一带一路”重要联结点和西部陆海新通道起点的区位优势，依托重庆数字化转型经验，提供“一带一路”和西部陆海新通道沿线国家数字化转型服务，深化重庆参与数字经济国际合作程度。
2.成立全市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联盟、数字经济创新发展智库，组织数字化转型发展沙龙，跟踪全国、全市数字化转型动态、开展重大问题研究，为全市数字化转型提供决策咨询、智力支撑。
3.实施产业互联网专项行动，培育涵盖工业互联网、产业链资源协同服务平台、工业大数据公共服务平台等十大平台，构建平台、服务、创新于一体的数字化转型生态，推动全市数字化转型纵深发展。
4.通过优先支持的方式引导制造业、建筑业、农业、服务业开展数字化转型示范试点建设，通过定期调研、座谈会等方式，促进数字化转型建设的好经验、好做法的交流学习、互相借鉴，营造良好数字化转型氛围。
六、四川
1.发布地方层面倡议，滚动发布支持措施、数字化转型服务企业清单等。
2.着力打造1个数字经济特区，若干个省级数字经济先导示范区，培育数字经济发展新业态新模式，推动数字化转型关键技术和产品研发。
3.加快推动建设数字化转型促进中心，为中小微企业提供技术支持、装备服务、人才培训等数字化转型综合服务。
4.支持重点企业提供数字化转型产品、解决方案，支持新型互联网金融机构提供更为优惠、便捷的金融服务。支持天府科技云发挥平台作用，面向产业链上下游企业和行业内中小微企业提供技术、技能撮合服务。
5.加快建设数字政府，进一步开放政府数据，举办数字四川创新大赛，为中小微企业提供更加快捷、便利、优惠的公共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