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聪明还是马聪明马的智商有多高
食肉动物捕猎,或许能抓到猎物或许失败,因此对食肉动物来说食物时有时无。马不需要像肉食动物那样抓捕食物,青草遍地都是。训练狗或其他肉食动物时,食物刺激是非常有效的奖励。可是对马来说,食物仅仅是个普通的愉快环节,而非奖励。比如,如果一匹马按要求做得很好,你给它些胡萝卜,那么吃胡萝卜的愉快记忆将在它的脑海中保存下来。你无法用食物去贿赂马,以达到你要求它工作的目的。这种贿赂也许会奏效一两次,也许下次就不再奏效了,最终马会忽视你给予的食物,同时也忽视你的要求,这就像你想用金钱贿赂一个富翁让他帮你做事一样,他不会感兴趣,因为他已经有足够的钱。
马群有森严的等级制度,不像其他族群普遍的一王独裁制,马群的统治方式更加情感化,不是通过单纯的暴力,而是通过复杂的社交关系确立。
过去认为野马群是由公马担任首领,但奇怪的是圈养马群很多却是以母马担任首领。其实这是一种多元制结构,公马和母马都是首领,只不过分工不同,或者准确的说马群根本就是有两套社会体系。当马群处于迁移状态或遇到危险时,最强壮的公马成为首领,其他马各司其职,一般公马都是在马群外围保护母马和小马。而当马群在一片草场逗留,相对安全时,母马变成首领。而这个时候公马不是在玩耍就是在争斗,警戒等工作也是其他母马在负责。马的打斗也不是单打独斗,只有在特定时期因为特殊原因才会单挑,很多时候马是群殴或者两三个欺负一个。所以公马经常要玩耍打闹,这其实是增进感情的社交手段,为的是结交搭档和伙伴。而且马群流动性大,年轻的公马成年离开,其他马加入,老人欺负新人,人多欺负人少,甚至有个别强壮的公马会为弱者出头。比一般的动物种群精彩的多,俨然一个小社会,即便相对安静的母马们,也有许多纠葛。
高度社会化的马群
马具有超强的自主判断能力
正是因为马的这种复杂群落,使得马能够与人建立深厚的感情纽带,让人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安危托付于它。骑马的人都有这种感受,其实更多的时候,我们只能给它指明方向,告诉它我们大概的意图,而细节性的东西,都是它自己在判断和处理。所以马术也好,赛马也好,更多的是比平时的训练,你不可能像操纵狗一样,通过具体化的指令去指挥马,只能在平时教育它,让它学会基本动作,并理解你的交流方式,等它学会这些,你也就不必再去操心具体的细节,告诉它你的意图,它自己会搞定一切。
马的情感很复杂,有人讲说训马需要的是鞭子,其实这样你根本训不出马,甚至连驯服都做不到,鞭子只是一种手段。真正的训马高手,了解所谓的马语,也就是马的习性和社会语言,他不需要鞭子就可以训马。所以训马最重要的就是这种破除语言障碍的过程,要么你花几十年去研究马的社会规则,要么用鞭子强迫马学习你发明的规则。而一旦沟通问题解决了,剩下的比训狗就轻松的多。因为,马和你建立信任关系和情感纽带后,它会视你为马群中的伙伴,把自己当成你的小弟,所以它会主动去理解你的意图,努力做到你想让它做的事情,你需要的只是合理的沟通方法和奖惩机制,让他明白怎么做,自己做的对不对。
狗看似很精灵,只因为它好奇心强,服从性好,但它自主判断能力比较差,遇到问题它不会自己去解决,更多的时候需要主人非常具体的指令,即便是以聪明著称的牧羊人,其实也是需要牧羊人通过口哨等方法操纵。而马聪明到可以自己处理问题,你让它往一个方向前进,遇到什么样的地形和情况,它都会试着去应对和解决。只有当情况太过复杂,或者它觉得处理的结果没办法保证你原来的命令,它才会向人求助。不过有一点要特别注意,马因为它的野外生存环境,有点神经质,比较容易受到惊吓而失去理智。
具有超强感知和表达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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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是少数能理解生死表现哀伤的动物
马除了自主判断能力强,它感知和表达情感的能力也很强,当然那些被不恰当方法虐待式饲养的马会失去情感能力,这点其实狗也一样。马能够理解人类的大部分情感,比狗更准确,而且它自身的情感也很复杂,跟人的互动也不比狗差。有些马比较安静,善解人意,也有的比较活泼,爱和主人玩闹,甚至跟主人或同类恶作剧,英国一个马场主就发现,他的一匹马经常在别的马训练时干扰,然后看到其他马因为失误被责备,它就会幸灾乐祸。
马也有不如狗的地方,就是它平时虽然服从性很好,但其实本性有些高傲,如果它觉得你冒犯了它,那它会有脾气,甚至拒绝最喜欢的零食来表示抗议,但它不会像狗那样发狂去攻击人,除非它受惊失控,或者你犯了它的禁忌。
马也是少数能理解生死,对同伴死亡表现哀伤的动物,其他的动物有猩猩、猿类、大象、鲸鱼等,同样,这些动物也和马一样有着复杂的带有感情因素的族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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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到今,马一直是人类忠实的朋友,未来虽然早也不需要马这种交通工具,但作为人类的好伙伴
它还将陪我们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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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未必是件好事 高智商也有不幸
聰明未必是件好事高智商也有不幸2015年7月17日圖像來源,BBCWorldService圖像加註文字,高智商者常常存在焦慮感
如果俗話說傻人有傻福,那反過來高智商就意味著不幸?很多人都這樣認為。我們的看法是天才往往受焦慮、挫敗感和孤單困擾。想想弗吉尼亞·伍爾夫(VirginiaWoolf)、艾倫·圖靈(AlanTuring)、麗薩·辛普森(LisaSimpson)——他們就像一顆顆孤星,但即使在他們燃燒最耀眼的時刻也倍感孤獨,正如海明威曾說的那樣:「聰明人擁有幸福——這樣的事我幾乎從未遇到。」這似乎只是關於一小部分人的小問題——但是它可能會給很多人帶來啟發和影響。我們的教育體系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提高學術智力。儘管存在很多眾所周知的缺陷和局限性,智商測試仍然是衡量認知能力的主要方法。我們在大腦訓練和認知提高方面投入了大量的金錢,試圖提高參與相關測試的分數。但是,假如對才能的追求本身就是一場徒勞呢?圖像來源,BBCWorldService圖像加註文字,聰明者總是很孤單(圖片來源:Thinkstock)
早在近一百年前就有人嘗試尋找以上問題的答案。在那時,美國爵士樂正處於黃金時代,智商測試作為一個新生事物開始引起關注。此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徵兵中心,智商測試已得到驗證,1926年,心理學家路易斯·特曼(LewisTerman)決定用智商測試來找出天才兒童,並對他們進行研究。通過對加利福尼亞州各個學校的地毯式搜索,他挑選出了1500名智商在140以上的小學生,其中80人的智商超過170。這些學生後來被稱為「特曼神童」。時至今日,對他們人生跌宕起伏的發展軌跡的研究仍在進行中。和預期一樣,很多「特曼神童」都獲得了財富和名聲——最著名的是傑西·奧本海默(JessOppenheimer),20世紀50年代經典情景喜劇《我愛露西》(ILoveLucy)的作者。的確,當他的電視劇在CBS電視台上播出時,「特曼神童」們的平均薪水已經是普通白領平均薪水的兩倍了。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達到了特曼的期望——有很多人選擇了比較「平凡」的工作,如警察、船員、打字員等。因此,特曼總結道,「智力和成就之間並沒有完美的相關關係」。此外,高智商也沒能讓他們過得比常人更幸福。在他們一生之中,離婚、酗酒和自殺水平和國家平均水平大致相當。圖像來源,BBCWorldService圖像加註文字,早年就獲得成功的人,未必能夠一帆風順(圖片來源:Thinkstock)
當「特曼神童」步入晚年時,他們故事的寓意——高智商並不等同於更好的生活——已經被人們重覆了無數遍。在最好的情況下,他們會認為高智商頂多讓你的生活滿意度與常人無異;而在最壞的情況下,他們會說實際上意味著你懷才不遇壯志未酬。這並不意味著,只要擁有高智商,就必然要遭遇磨難,儘管一些流行的觀點這樣認為。但這確實令人困惑。為什麼從長期來看,卓越的智商並沒有帶來應有的回報呢?沉重的負擔一種可能是,知道自己是高智商反而變成了束縛自己的鎖鏈。的確,在上世紀90年代,研究者請那些仍在世的「特曼神童」回顧他們過去80年人生中的大事。他們不僅沒有從自己的成功中感到滿足,反而感覺自己似乎沒能實現年少時曾經被賦予的期望,並深受這種失敗感折磨。這種負擔——特別是再加上他人的期望——往往是許多天資兒童的共同困擾。其中最著名、也是最令人難過的案例便是數學神童蘇菲亞·尤瑟夫(SufiahYusof)。她在12歲時被牛津大學錄取,卻中途退學,當了一名服務員。後來她成了一名應召女郎,邊做愛邊背誦數學公式來取悅客人。在學生酒吧和網絡論壇上常常聽到另一種抱怨:聰明的人對這個世界的缺點看得更加清楚。與目光狹隘的普通人不同,聰明人時刻保持清醒,為人類的現狀感到痛苦,或是為其他人的愚蠢感到悲憤。事實上,持續的擔憂也許是高智商的標誌——但其原因並非是那些書齋式的哲學家們所想像的那樣。加拿大麥克埃文大學(MacEwanUniversity)的亞歷山大·潘尼(AlexanderPenney)就各種各樣的話題,對學校裏的學生進行了採訪。他發現那些智商更高的學生的確更容易感到焦慮。而有趣的是,他們的大多數煩惱都是日常瑣事。高智商學生更可能重覆一段令人尷尬的對話,而不是問一些「宏大的問題」。「事實並不是他們的擔憂就更加深刻,而是他們擔憂的東西更多,擔憂的程度也更深。」潘尼說道,「如果某件消極的事情發生了,他們就會比別人想得更多。」進行進一步研究時,潘尼發現這也許和語言智力有關——即智商測試中以文字遊戲形式進行的測試。相比之下,這些擔憂和與空間有關的智力關係要小一些(事實上,空間智力似乎能減少焦慮程度)。他認為,高超的口才可能讓你更容易把焦慮變成語言,並進行再三思考。不過,這未必是一個缺點。「也許他們比常人更擅長解決問題。」潘尼說道——這或許能幫助他們從錯誤中吸取經驗教訓。心理盲點然而,殘酷的現實是,卓越的智商並不等同於明智的決策。事實上,在有些情況下,高智商反而會讓你的選擇更加愚蠢。圖像來源,BBCWorldService圖像加註文字,門薩國際(Mensa)的高智商會員也不免相信超自然現象(圖片來源:Thinkstock)
過去十年間,多倫多大學的基斯·斯塔諾維奇(KeithStanovich)一直在設計有關理性的測試,他發現,公正、無偏見的決策往往和高智商無關。由於存在「主關偏見」——即我們在搜集信息時往往會進行特定的選擇,以此來加強我們此前的觀點。在進行辯駁時,更明智的做法是將你自己的假設置於一旁——但斯塔諾維奇發現,聰明的人做到這一點的可能性並不高於智商只有平均水平的人。這還不是全部。事實上,那些在標凖認知測試中名列前茅的人往往更可能存在「偏見盲點」。雖然他們非常擅長批評他人的錯誤,卻更難認清自身的缺陷。此外,他們還更容易陷入「賭徒謬誤」中去——即一枚硬幣落地時,如果頭十次都是正面朝上,第十一次就更可能是反面朝上。在輪盤賭遊戲中,如果玩家連續得了一連串黑色,就會計劃接下來押紅色,而這一謬誤會導致他們滿盤皆輸。此外,它還可能使股票投資者在股票價格見頂之前就將股票拋出——因為他們相信自己的好運遲早都會用光的。很多高智商的人往往更傾向於依賴直覺,而不是理性的思考,這可以解釋為什麼有那麼多門薩會員相信超自然現象的存在,這也是很多智商140的人刷爆信用卡的機率是普通人兩倍的原因。圖像來源,BBCWorldService圖像加註文字,智商超過140的人刷爆信用卡的機率是普通人的兩倍(圖片來源:Thinkstock)
的確,斯塔諾維奇發現社會各個階層都存在這些偏見。「在我們日常生活中存在很多『理性障礙』現象——很多智商很高的人,卻依舊會做出不理性的事情。」他說道,「那些宣傳反對疫苗接種、在網絡上傳播虛假信息的人往往智商很高,並受過良好教育。」顯然,聰明的人也可能被危險而愚蠢的誤導。那麼,如果高智商沒法保證我們做出理智的決策,獲得更好的生活,我們應該依靠什麼?加拿大滑鐵盧大學的伊戈爾·格勞斯曼恩(IgorGrossmann)認為,我們應當將目光轉向一個古老的概念:「智慧」。他的方法可能乍看之下並不怎麼科學。「智慧這一概念本身就很虛無縹緲,」他坦言,「但如果你看一下智慧的定義,很多人都會同意,它形容的是能夠做出正確的、沒有偏見的決策的人。」在一項實驗中,格勞斯曼恩向志願者們展示了一些社會困局——從我們如何處理克里米亞戰爭,到華盛頓郵報專欄「親愛的艾比」(DearAbby)中闡述的那些令人感同身受的危機。在志願者們進行交談的同時,一個由心理學家組成的專家小組會對志願者的推理和偏見進行評判:他們的論點是否全面,參選人是否能承認自身知識的局限——即「理智的謙遜」——他們是否會忽略不符合自己理論的重要細節等。圖像來源,BBCWorldService圖像加註文字,功成名就的人往往會慨嘆人生中錯過的機會。(圖片來源:Thinkstock)
結果是,獲得高分意味著將來生活滿意度更高,人際關係質量更好,以及最重要的是,焦慮和重覆思考較少——這些似乎都是典型的傳統意識裏的聰明人所缺乏的素養。明智的推理能力甚至能讓人活得更長——那些獲得高分的志願者在實驗進行的數年間死亡機率更低。關鍵是,格勞斯曼恩發現,智商和這些衡量因素都沒有什麼關係,高智商顯然也不意味著更高的智慧。「聰明人可能會很快作出論證,證明自己的論點是正確的——但他們採取的方式也許帶有嚴重的偏見。」後天智慧未來的雇主們很可能對這些能力進行測試,以取代智商測試。谷歌已經宣佈計劃對候選人的智力謙遜程度等方面進行測試,而不僅僅是考察他們的認知能力。圖像來源,z圖像加註文字,未來的雇主們很可能用綜合能力測試,以取代智商測試
幸運的是,不管你的智商是多少,智慧可能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我堅定地相信,智慧是可以訓練出來的。」格勞斯曼恩說道。他指出,當我們以他人為重的時候,就很容易放下我們的偏見。他發現,如果以第三人稱的形式討論自己遇到的問題(用「他」或「她」來代替「我」),就能創造出必要的情緒距離,減少自己的偏見,從而做出更明智的辯駁。今後的研究將有望可以發現更多類似的小技巧。真正的挑戰在於如何讓人們承認自身的不足。如果你終其一生都活在自己智力帶來的光環之下,你就很難接受你的智力實際上在蒙蔽你的決策這一事實。正如蘇格拉底所說的那樣:最智慧的人也許正是那些能承認自己一無所知的人。請訪問BBCFuture閱讀英文原文。(責編:友義)